整虾章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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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向往之[也青]

#309话后的脑内爆炸,与此话后剧情无关

#有自己的臆测在其中,是也青,对不住傅蓉。

 

诸葛青很难说自己喜欢的究竟是傅蓉还是王也。

 

就如他所说的,能轻易得到的,终究是不会珍惜的。

喜欢他的女人很多,傅蓉也是其中之一。但也有不同的。就像那日男孩没能吻到女孩F。傅蓉虽是迷恋他的,但要收获却不是易如反掌。在当初差点被做成刺身的相遇过后,诸葛青看到的便只是一个女孩,与他从前交往过的或相同或不同,就像他与傅蓉从前那些男友不同的只是他有爹可坑,不必去因此祸害一个傻的可爱的女孩。在哪都通的那位员工将傅蓉的过往一一报出时,之前那个黑着脸如阴煞的厉鬼消散了,只有一个哭的情深的女孩,连女人都称不上。

那样子有些像白,诸葛青笑了。从前是真发乎情抑或逢场作戏都不重要了,只有那一瞬,诸葛青敢肯定,那样一个女孩太过可爱,是会留住诸葛青一瞬间的永恒的一瞬。

 

可对于王也,事态却全不一样了。

因为傅蓉到底是个女孩,而故事中的A必然是男性。诸葛青从前和马仙洪说,他和男人睡会过敏,是不是为了早些翻阅神机百炼的玩笑话般的借口暂不可考。也许他只是想躲开马仙洪,因为无法直面内景的崩溃。

但诸葛青与张灵玉是不同的,感受过女人的滋味后,男人的天性使然,诸葛青必然记得那香膏玉脂的滋味,用想也知道男人是无法匹及的。可如果他能直接对傅蓉说“我喜欢A”,而不是“男孩喜欢A”,就算无论是谁都知道那个男孩是谁,那一瞬的失言也是不同的。那一瞬间有一种更强烈的感情战胜了内疚与愧疚。诸葛青想,那或许一种真实的喜欢,就算他不能完全理解:王也一个牛鼻子,闲散得不成样儿,除了风后奇门足够耀眼,诸葛青还能图他什么。

确实,王也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他极温润,但性格能决定什么呢?傅蓉有时羞涩有时泼辣,那不比王也更好吗?直到王也在下碧游村前打他的那一顿,混不讲理。明明身上还缠着带血的纱布,土河车一招呼,连话都帮诸葛青咽回去了。就那样的“分寸”——

像有人曾开玩笑说,讲作者描写的人物性格鲜明那是骂人的。人类的饱满便在于他的多样性。马仙洪只是一味的好,于是诸葛青只与他互相利用;傅蓉性辣,诸葛青喜欢;张楚岚通透,足以为友。而王也,他虽温润,但与熟识之人却能有一副阴损样。这个人好不全好,但又实在太好。诸葛青有点栽在这里,而不只是他显像心法中脚下飞速旋转的八卦了。

说来王也这人有趣得很,明明从开始也知道自己有所图了,千万个不喜欢还不是同他成了朋友?王也是真心待他,那才叫人惭愧,惭愧的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在青石滩上哭成什么样。

诸葛青想来王也其实也是有可能有求于他的,但那与他所求的A的遗产不同。诸葛青知道他是个小人,那一双修了显像心法的青眼再亮,也比不及王也眼中清澈的万分之一。

王也就没什么过于突出的好看,可诸葛青就是喜欢了。傅蓉也算不上倾国倾城嘛,总归有自己吸引人的地方。

 

诸葛青想呀,那要自己负了傅蓉得被打成什么样子,修剑气的女侠客呢,好来也是个大小剑仙。碧游村一个过肩摔被投进溪里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但诸葛青他再混蛋也知道自己这么迷惘不定的,实在害了一个姑娘。

傅蓉是个好姑娘,纵然自己不喜欢她了,还有碧游村的丁子桓,再之后还会有更多的追求者。他只是还未习惯老实人,也许她正需要一个老实人来照顾她天真的感情一辈子,而不是像自己一样的滑头。

她终于会知道轻浮的人有轻浮的人的弊,好女孩总是会互补地爱上坏男孩根本就没什么好处,只是时机未到而已。长痛不如短痛,因为分手被打,诸葛青不可能是第一次了——只是这次会比较惨,却于二人都更好些。

 

相较王也,那就北京富二代的散人一个,根本不必怜香惜玉,更不提心有愧疚。

在风后奇门一事上诸葛青是于王也有愧,但事对事,不对人。只是喜欢上王也了,是不必惭愧的——喜欢一个人嘛,到底有什么错呢——以王也和诸葛那性子,真谈不来,笑笑也就过去了。朋友依旧是朋友,喝酒不提勾肩搭背还不没得问题?诸葛青过个时间或许就淡了,王也也不至于出去胡吹自己被一个多少女人宠着爱的男人追过——用想想顶多当笑话——挥之即散,浮云万般,了无着迹。

性格太好呗,诸葛青才敢蹬鼻子上脸:两厢无碍,何乐而不为啊?

然后诸葛青笑自己只是色迷心窍,还非得义正言辞:到底是偏心王也而给自己找的由罢了。他既一切以自己为中心,哪有的说别人怎么看的说法。怜香惜玉一下傅蓉就算了,那王也算什么——

他是真喜欢王也吧。

诸葛青这人吧,精明,对事也就清明。说是感情乱作一团,剥丝抽茧也就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谁了——像他父亲还给人算过姻缘呢。

诸葛青是无谓去为自己算这些的。折多少寿,为自己一个规定了,无法影响的事实?太过不值。感情从来不是什么一切代价去求的要事,它是一种乐趣,包括读懂它本身在内的一种乐趣。

命数其实是变的,但人们去卜卦,只是认可了一种变与不变的玄学罢了。王也不也改了老天师暗算自己的命数而把那痛楚强移至他自己身上了吗?说来他还说得对不起诸葛青呢。诸葛青想,这人可真有趣,老把别人放前面了算什么劲。还得他都喜欢上他了。

诸葛青的事他自己没算过,但王也一个什么都要管的假出家算过没他到无从知道。那个人要给他算了也就算了,挺好。诸葛青笑笑。像是碧游村的最后一面,他身上负担的东西干净了太多,这是值得令人欣慰的。

 

其实也像傅蓉和他说的:男孩自己承认了吗?那天的诸葛青绝对是有史以来头次在一个女人面前失态成这副模样,大约也会是从此以后最失态的一次。诸葛青知道,“是武侯奇怪门输了”这种话在嘴角渗着的血冷静下来后就可以轻易说出,毕竟八奇之一的风后是真的厉害。可要诸葛青放下心中一直以来的骄傲呢?他被尊为天才,继父亲之业而光耀。就是他的奇门还差一步之遥,那也近乎完美。这二十几年来的顺风顺水,给A抽了一嘴巴,给B也抽了一嘴巴。

马仙洪把他当做伪装善意靠近王也的人诸葛青也不冤,反倒是王也那紧张的模样要好笑得多。诸葛青知道,他其实是窃喜的。这样的浑水王也其实是不会趟的,但偏偏幺蛾子出了个诸葛青,还非搞了个什么试炼,把王也扯下来了,也不能和诸葛似的滚一身泥浆——倒是让诸葛青把自己的人渣本性看得透彻,还被马仙洪莫名其妙的认可了。谬哉谬哉。诸葛青说马仙洪这人果然是这里有问题,好的坏的这么分也不对啊。人自古善恶两面嘛。王也和个活菩萨似的,一比诸葛青那就一小人形象。搞得情话信手拈来早不知道什么是薄面的诸葛青啊呀,没脸看啊——

怎么不见王也则已,一见王也啥破事儿都能给抖落出来,就差把自己听风吟送来的八卦全给掏出来了。罗天大醮那次王也道长这命数改得好吧,差点把自己算死了就算,还把诸葛青搅和着和自己的命数缠一块儿去了。诸葛青想到这儿就笑了,指不定那人那会儿还把本该属于自己和傅蓉的姻缘给乱了,红线和搭烧断的电灯丝似的,摇摇错牵到一男人身上去了——硬生生把他诸葛青一个大好的小白脸给掰弯了,还得赔上自己。

 

然后从宽凳上回来后,诸葛青就追着也总下榻的那个宾馆去了。那好家伙非要掺和一脚马仙洪的世纪大战,瞧瞧,把自己生命力燃得差不多,也不知昏天黑地睡了几天。你看看这人三天两头也不看看自己以后有什么大起大落,就知道去找那些命数大如太阳般的人,非要管他们的事儿。又是一滥好人,不愿伤亡就把自己拿去开涮哦?这怕不是有个十条八条千百年的寿命也不得用啊。诸葛青估摸着王也似乎也需要个武侯先人大摆的七星灯阵来续命,不然这小孩活到四五十估计就能让王卫国那个被笑作有肾亏的老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哭得要死。

这么一算他诸葛青有点亏诶,他虽说作死,但那是拿脸作又不是拿命作。到时候好容易想安定个家,和王也白头偕老。这不,婚还没落成,王也道长就于凡尘无所依恋,驾鹤西去,撒手人寰了。他诸葛青难道也还给人哭丧,再守个寡不?还是吃斋念佛祈祷王也长命百岁得好。

诸葛青嗤嗤地笑,那一路春和景明,思绪漫天的飞——从暗室出来后和傅蓉说了原委,诸葛青给掴得就差翻个全侧转在空中起舞弄个清影了。虽肿个脸被质问了是不是另有他欢,诸葛青看着傅蓉那个哭面还是没法说谎。其实女人有是挺可怕的,是直觉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傅蓉就知道他喜欢的是王也道长。诸葛青怎么样?认呗。傅蓉颤着声说她头一次败给一个男人时,诸葛青是有些抱歉的。但那种时候依然是没资格去安慰傅蓉了吧。傅蓉说,你走吧。低着头挥了挥手,脑子里不知道还有没有一丝期许,但诸葛青就是沉默了好久,半抬不就地放下手,“走了。”

 

风就这样吹着,细数着诸葛青一缕一缕的青发。诸葛青面向阳光,没几步便融进了他天性的巽字一般,感到轻松。然后还有一种,慢慢滋生而来的值得愧疚的快乐。诸葛青没有去想如果王也拒绝了他怎么办,也不必想。总会有人来爱他的,被拒绝了也是王也的损失。但不想的原因,又或许只是他不打算想。这样放松的心情很久没有了,诸葛青只管享受阳光便好。

就如王也有感受到的那样,诸葛青从前在他面前确实是有些拘谨的。没办法,谁叫有愧于人呢。他当年接了他那天才父亲都没给收拾好的摊子,也给卡在一步之遥的位置。而后给风后奇门败了,也只好说是术业不精。碧游村一行后他该知道了为了让内景平复他该听傅蓉的,即使是再简单的头脑也能通达的道理,他一个武侯后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呢?难啊,诸葛青到底是怎么能扔下这些骄傲的,谁也不知道。说不定这么聪明个人就能在保有骄傲的同时通达了自愧不如的理,这也是不得而知了。

但诸葛青突破了武侯奇门的最后一重境界,见识到了前人蜀相所领略的景色。他晓畅了,不再滞固于对王也的嫉恨上了。从碧游村一路下来便可笑面天地而无愧于心,从那一刻起,即使是从宽凳也无足畏惧。他说过的,上了这条船便无回头路了,所以他没上那条贼船。好像冥冥之中总有人在拉他一把,是傅蓉还是王也他不知道,但他要谢谢那个人。虽然这终归只有他自己能解决,但知道身后有人扶持是会让人获得勇气的。诸葛青过了那个坎,拨云见日——

他终归还是那个天才,他终归还是胜了。风后奇门还是神级百炼,那是好东西,是诱人的遗产,但都不再那么耀眼了。王也这人厉害就厉害在对自己的事反不是汲汲然而不可救,他能自以为看破红尘也正是在此看得极淡。他到底只是生性为人着想,才终归投身乱世的。诸葛青在这次或许有他一半的无我之境了,那也值得骄傲了。毕竟他诸葛青还是习惯以自己为重,也就是这样,才全不顾差不多和死人似的王也是否真的乐意接客。

 

王也来应诸葛青的门时,嘴里还叼支牙刷。宽松的T恤松散地挂着,头发都还随意的披散在肩头。眼底黑眼圈看着更重了,粗眉拧在一块儿,睁一双大眼望了诸葛青,几分茫然,几分了然——却全不是待见他的样子。

诸葛青当没看见,侧身挤进了门里,就坐在床头,哪儿多余的路都不去。想笑王也怎么现在才起,却又没什么好笑的。为了他偏好的那个结局,王也不知付出了多少了。马仙洪以为八奇迹的后人们背叛了他,其实那家伙才是个睁眼瞎的白眼狼。先不说砸了他炉子的张楚岚,王也已经对他够厚道了,不然那些临时工和马仙洪缠斗起来,没太多防身技的马仙洪终归要黔驴技穷的。

诸葛青只是看着,王也来来回回也不见他,随手从床头抓了衣服草草套着身上,换衣服的时候诸葛青也都不移开眼睛,王也就装没看见。他大概也算不透诸葛青今天脑中是什么,笑的比平日还明媚,却连句话也不说,又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当然让人背后发凉。

直到王也抬起手来,诸葛青晃荡着双脚,手夹在大腿之间,笑的纯良,问他,不然我帮道长你换绷带呗,手艺包好。王也也是给憋坏了,没想就把绷带丢去了。两人坐得很近,诸葛青想,自己最好还是笑的,练了这么多年的性格到这还是有些用的。诸葛青真的很难有太慌张的感觉,相比之下,或许是王也要更拘谨吧。

诸葛青摇摇头,他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哪有什么尴尬可言啊。

诸葛青的手脚是很小心的,他问王也要不要一起去逛街。照理来说,王也会拒绝的,但在诸葛青所无法计算的理由中,这个不知所措的最下策却被同意了。诸葛青真拉了王也上街,在阳光照射下,感受身边的人,体悟诗人笔下那种咫尺之远。

王也说,老青啊,你是有话要说么?诸葛青笑着,道长好眼力啊,山人我这不找个吉时开口么。

其实哪有什么吉时,诸葛青只是觉得这话不大好说,像他谈男孩和A给女孩F听的那次一般。但傅蓉会把话逼出来,王也也只是并在诸葛旁的走,让人感觉就是他老后,提个鸟笼四处闲遛也再适合不过。诸葛青想着想着想笑,王也扭头不去看身边那一好端端的武侯苗苗给马仙洪传染了似的这里出了点问题。

诸葛青不大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和小女生的情话他确实是一溜一溜的,但对王爷却斟酌再三也什么说不出来。好像花哨的糊弄小女孩的东西不适合这么个京佬儿,诸葛青想着等等也好。抱有这样的心态也可以欺负欺负王也,以免一会儿真失败了,让自己觉得很亏。

 

等太阳都斜晖脉脉了,这悠悠水诸葛还在过尽千帆。王也瞥了他一眼,总说着老青这是在耍他,就想着不再管了,开口想谈些七大姑八大姨的闲事,说来就是王也问诸葛青,你要的东西,我觉得你找到了吧。

那是下山前诸葛青让他猜的,于是王也也就综合一下诸葛青居然还能活蹦乱跳的回到自己面前这个现象分析着猜一下。他说,你没继承神级百炼,那是武侯奇门终于突破瓶颈了嘛?诸葛青稍在王也前面些,这时停下来也挡了王也一步,笑说,是啊,老王你帮了我一大把呢。

我吗?王也转了下眼珠子,没想通,就只能说,恭喜啊。觉得,完了,没话了,就再加一句,这就是你想说的?

当然不会啦,这有什么好藏得,王也又不至于为此下杀手——诸葛青想说却说不出的话,想想都有些害怕。

诸葛青的手抚上了王也的手,反手扣住了活动的指节。王也眼中诸葛青一点一点地放大,然后又会回去了。王也本来想在那个奇怪的触感后愣一会儿的,但诸葛青就说话了,“王也道长,王道长,道长,老王,也总…王也,我喜欢你。”

这会儿王也可以愣了,他心想。刷着牙时突然传来的来电提示音,震动的频率就差把楼震塌了。“诸葛狐狸”四个字让人看了头大,开口就说,道长,贵安,烦您开个门。

是了,这样一个不速之客。

王也问他,你不怕我拒绝你么?诸葛青点了点太阳穴,作思考状。“反正现在也没后悔药了,”又笑着开玩笑,“你见过我内景了,我的内心世界只容纳过你啊,不是吗?”少油嘴滑舌,王也翻了个白眼,不还有张楚岚么,别不把碧莲当事,你那些治小姑娘的法儿搁我这行不通,哪有上来就强吻的。

“你要问我不怕就是有八九是内心同意了呗。”诸葛青笑笑,看王也不说什么就接了,“得了吧老王,您那修为,要想躲,土河车、乱金柝、风绳,随意来个都够困住我了吧。你真不是自愿给我亲的?”

王也没回答这个问题,也许是吧,但又怎么样。他就问诸葛青,你那剑气传人呢?诸葛青说,甩了。王也算有猜到,不知是不是故意顿了顿。老青心,海底针,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诸葛青懂他的意思,借着握了王也的手斜倚到他肩上咯咯地笑,来不及了,喜上贼船。

王也半侧了脸,把眼睛转忽下来,看了看诸葛青,你这小贼要敢做坏事,就绝不是给扇一巴掌这么简单了,我用冯宝宝的方法能把你埋了见地行仙。诸葛青知道王也在开玩笑却还是连连摇手,不敢不敢,王道长慈悲为怀,放了小的一条生路。

“准了。”王也的眼瞥着旁边转角的巷子,扯了诸葛青继续了一下方才那匆忙得全不算吻地吻。诸葛青脱开后问他,王卫国三公子,你也不怕狗仔抓了你能气死你爸?那我就和那三说你被女友甩了,气急干脆把我给强了,小白知道了也得哭死。

王也凭了比诸葛青高那么一点,干脆睥睨着他。诸葛青其实也想不透他俩谁在和什么较劲,拱拱手,败了败了,回宾馆继续不?

不,我要回去睡觉,不和贼同房、王也悠得笑,表情有趣得不行,诸葛青几步追上去,扯住了似乎是特意晃荡到幅度很大的手。诶别介,这不是兄弟吗,这么见外啊?谁和你兄弟,你先前还想上我呢。王也也不回头,就语气里全是笑音,诸葛青干脆陪着追他,哪能啊也总,给您上也成啊。

我是真累……

那欢声笑语渐行渐远,就像斜了日光,将未来和影子一样,拉得无限长。

 

 

 

 打一半丢了三千多字欲哭无泪...大概是一种无脑的爱把我坚持下来了。

哦...顺便为上一篇也青道歉,虽然这个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了,上篇那不是个东西......

看了新更新的后觉得脸piapia的疼...两个星期和外界联系一次真的很委屈啊。

 以及,傅蓉,那真是个好妹子。烧柱香,怪就怪您出现迟了我跳了也青坑。怪少年他太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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