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虾章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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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也青]

#也青,漫画没补完,XJB乱糊的OOC预警

#就是觉得这两人好罢了,忍不住想写,时间线也别太在意

 

街景是暗的,钠灯或是白光都打不来。王也省视着诸葛青,后者却仍作副笑眯眯的模样。

没有对视,王也也不乐得见那双青黑得异乎常人的眸子,和里内翻阅着自己的青光。

只是看着,这样僵持了一瞬又一瞬,宛至整个世界都昏沉了,王也站着不动,轻轻呼吸,他认了,败给慵意或是诸葛青皆无所谓,他爱悦于这随性。*

 

南方的冬终归是不堪北方的冷的,诸葛青一身衣物却像是下楼倒个垃圾一样随意。这是王也奇怪的,以诸葛青那鬼精脑袋,若是该来自会带着更厚的衣物,而他又不可能是有一时冲动的人,尤其飞机从没一时冲动便直上云天的服务。

现今的服饰,虽倒也不至于这么随便,但于京都的风刃下,不过是个遮掩身体的无物般罢了,全无从御寒。纵然笑容仍在,谁也指不定它是否早僵在脸上,以王也的眼力,足见诸葛青身形的微颤了。

王也到底是心软了,比之一位不速之客的麻烦,还是输给了这副狼狈模样的诸葛青,上前摸了人冰如冷窖的手揣进加绒的兜里。

若有余地他是不愿与这样居心的人交道的。王也卜得清很多东西,但并无想法去卦算一下诸葛青那老狐狸现在脑中的是什么思绪,太缠太乱。王也终归懒了,也不说,却也不知该去哪儿,便立于街口了。诸葛青的表情有些诧异,却也有些了然。 

“你也不问我为何来吗?”那方是笑音,带点吴侬软语的味儿,却还未被冻成坚冰碎在地上,实在稀罕。

王也没直答,却好像又觉着这样呆站着实在不对法儿,端着诸葛青的手向哪儿走去诸葛青当然不知道,那一脸的坦然就有些奇怪了。王也没管,先说“你要想说,就自己说,不想我问也没用。”又说“现在带你去买衣服。”

王也感觉他有听见诸葛青极低的笑声,也感觉身边的人离他更近了。

 

小巷转出来却也真的很难离市场太远,北京是不缺这些的,而诸葛青也是不缺张能配衣服的好脸的。

推开门前有些暖色调的光透出来,融融的像是化了细雪似的。门后是迎面的暖气,往刚从冷处捞出来的二人身上加了个哆嗦。王也习惯性地去揽诸葛青,也只是因为冷热骤变来,他到底怕这看着便太单薄的身子撑不住。

也自然没持续多久,干脆连手都撤去了。

王也有些记不清是不是在诸葛青的面上掠到了错愕,亦想不起在他退开的一瞬诸葛青是不是虚握了几下空掉的掌心。

王也只是叫诸葛青跟着,眼光一件一件地扫过。

说来诸葛青确实是有张好脸的,王也想,若是这些衣服套在他身上定都好看。淡忘也没来由地不想随意找件羽绒服便打发了,宛若那样臃肿的,会碍到这诸葛狐狸身姿的狡黠似的。

他们最终是挑了件长款的大衣,里衬的衣服和裤子也买了点。

大破费,但就谁也没提这茬事,毕竟诸葛也非张灵玉那版老师的小辈了。王也笑了笑,总归不会在意钱。就问诸葛青,看你这样子,也没订宾馆是吧。

能怎么样?难道一武侯后人竟要流落街头?那多不像话。王也得把他带回自己公寓呗。

真是愈发搞不懂这人脑子里装了是什么鬼主意了。

 

王也开了地暖和空调就直接瘫在床铺上了,你要住的话就自己去收拾客房。

王也现在整个累的一把骨头都要散,脑子还突突的疼。

谁也想不到他得带一个人逛了大半个商城。王也自己平日都懒得买衣服,扯了一键大致像样的也就套进去了。给诸葛青挑大衣的理由不得而知,诸葛青会出现的原因也就更麻烦了。

一个人站在昏处的样子却能直接告诉王也他是谁,就好像诸葛青在这里,专门要等他。

但那还不奇怪啊,王也全然不愿再想下去了,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等着掏诸葛青的心思?他得先赔上三年寿命,划不来。

然后蓝色的发丝便落在半眯着眼的人手上了。诸葛青说,王也道长,旅途劳顿,我看你这床挺大的,不如挤挤?

这就是赖着不走了。王也只得抽了嘴角算是笑,意见也不大。就是他还借些莫须有的理由在这挤上几天,大约也不至于有什么不行的。王也一个大男人,做事也不膈应。说行,躺着就不动了。

诸葛青的头发是冰的,又轻又软。这是王也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练武当的时候虽说也无点上进,但早期的习惯还是养了的,王也起时诸葛青尚在梦里,看得挺安生。纵是和平日一样眯得眼睛,却不再是勾起的了,睫毛静静地环在眼窝,一层两层的细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王也不禁是叹了。北方的汉子里他是算不起哪个也和诸葛青一样的细皮嫩肉,白得又素,难怪惹得女生喜欢。

说来王也想及当时罗天大醮上追着他跑的那群女性,还是要颤,却又不禁想笑。

他倒不知道事后诸葛青有没有听到点此事的风声,这人用听风吟都不知听了他多少东西了,总归找时候还的。王也叹了口气,手总箱去碰那张脸,却又担心把人搞醒了。手悬空里一阵,看着下面躺着正香的人,捏了把鼻子,醒了就起了,别赖着。

其实诸葛青的表情也没可能变得,这人精明着,可王也就是知道他醒了。

王也吩咐诸葛青把被子理好了,自己则是下楼买饭去了。

回来时家里收拾得好了,诸葛青站在窗台眼睛不知道在望哪儿,阳光却有些落在头顶了。

现在连雾凇都散了啊,王也突然这么想,然后缓了缓神,叫诸葛青吃饭。

 

诸葛青要来的事儿似乎不是一时兴起,起码他家里人当是知道的,不然那小白弟弟不得一天三次地哭天抢地。王也有时也会见到诸葛青坐在床头笑着和家里人通电话,很安静,也有些无奈。女生总会喜欢这样的男人的吧,王也突兀地想。

在他收拾齐的白色床单之间,诸葛青一件白衬安静得就像一幅画。

 

诸葛青来干嘛,王也没问;要呆多久,王也也没问。

他总觉得这样下去也好。王也不知道这想法哪儿来的,但当推开门看见这方的青蓝色和不再空旷的房间,王也确实是有种满心的安然的。

王也有注意到诸葛青似乎不总出门,但倒还是把备用钥匙给了他的。

 

那天晚上有雪,钠灯的黄光映了有些困乏,却也安静得很。王也还没想到要吃什么,诸葛青先提议去喝酒。

喝酒可以暖身子,都这么说。

王也也有想过江南那样性子的,当是温吞顺润如茶,也许诸葛青家也有竹林或是别的什么君子所植,也有会客用的大茶板,上面码了套紫砂茶具,茶宠被养的发亮。诸葛青有时也亲自把盏,给来者沏上一壶明前茶,茶香清托着他,怎么看都是安详。

因为王也是不大擅长喝酒的吧,诸葛青却要拿冯宝宝一吸管咕咚咕咚地喝二锅头的事来举例。

那就有些头疼了。王也想想舍命陪君子,那也就这样吧。

王也当然是醉了,他猜想是诸葛青有意叫他醉的,他有感到一个不沉的力道一摇一晃地把他拖回了家。

王也躺在床上,诸葛青去了哪儿也不知道。脸大约已经红的发烫了,抱了较冰的被褥贴着脸,没多会儿便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王也有感到明显的肩处发凉,他和诸葛青大约都是裸的。

而可怜的是无论是他还是诸葛青,终归是不裸睡的。

那笑眼半蒙眬着,微眯来看他。诸葛青的语调也奇怪,没想到老王你是这样的人。

可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了,他不自以为能醉成那种地步,而且他就有一种感觉,一种认定是这狐狸在耍他的感觉。

你想讹我呢?王也气得好笑,手抚过了诸葛青的头顶,在发尖那儿摩梭得久了些,就好像那儿真冒了对耳朵。

不讹你,知道你崇武侯先人,特千里来送你个武侯后人,礼轻情意重嘛。

诸葛青贴上来时,王也就该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了,两厢笑得全不重样,点头也是无奈的样子。得得,你这人来北京就没个正经吧。

其实说王也也没什么非要拒绝的,要问诸葛青肯定是更聪明,可王也也不会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想的的,喜欢也喜欢了,人都讹上了,你要不要?

是有事的,但还是想见你。

王也是要了,老狐狸难得直肠子一回,凑上来就在唇角留了个痕。

王也后来才想到自己有说过自己新家大约在哪儿的,诸葛青那是算过了,还是有缘刚好在那儿与他碰上了?

于是两人便缠在一起,从浅浅淡淡的蜻蜓点水再到被那一股不同的气息缠住。

王也也认了,大约自古道长便逃不过狐狸了。

窗外似乎是细雪了。

 

 

 

 

*第一段有化用,木心先生的《乌镇》,以此为境才想写的文,怎么都觉得这样色调的景很适合也青。

 

本来想叫《老狐狸与假道长》,之后大概写一篇这个,也想叫《细雪》,都改了。

以我的漫画进度大致在罗天大醮之后吧,现在又看了后面,和原作还是有出入的。

 

 

 

雷卡欠的会慢慢补得,都在本子上,三党假期真的少啊…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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