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济的有个孩子告诉他,交大是渣男,一边白月光复旦,一边和华师两相好,还要和同济官宣。同济不知道交大算不算渣男,也不愿意对别人指手画脚,他以为交大只是和他开朋友间的玩笑。同济挺羡慕交大的,喜欢谁就是喜欢谁,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喜欢过谁,未来会不会有那个非他不可的人,甚至是喜欢男的,女的,还是都喜欢,又或者干脆喜欢的人是非二元。人们说,爱就是爱,爱你所爱。同济觉得,那很好,那是每个人的权利——同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同性恋,反正他的上司一定是恐同到古板,这不容置疑。
他记得当年有群孩子因为借用图书馆做『性』讲座被辅导员和团委“好言相劝”,也记得那面被迫收起来的彩虹旗。
他看到今天走在路上无数骄傲的孩子,被拦下,被询问,又或是奔走逃跑。
他们那么骄傲,不应该的。
——一个学校的灵魂是校方和学生一起赋予的,而他的两个灵魂互相矛盾,互相斗争。
还有三天就是他112岁的生日了啊,那么一个,已经被人硬生生冠上爱的名号的日子,那么轻易被记住了的有关于爱的日子——那难道今天就不是吗?